与新诗同行三十年,虽然不成大业,但是,执着的诗爱始终不渝。
不屑于守旧和泥古,乐于随新潮而嬗变,然不肯步入让人读不懂以至不能卒读的死胡同。
对朦胧诗不能一概加以棒钉。美的朦胧,朦胧的美,也是诗的一种本质。但是,我坚摒弃晦涩。晦涩,对诗爱者来说,无异于苦果。读诗,不是为了吃苦涩的果子。
诗,应该蕴含思想美。
贴近时代,贴近生活,毕竟应该是诗的主流,当然,不应以此来界定诗的题材范围,但是,不管怎么说,诗应该给人以启迪和教益。有思想的诗,即使是婉约的,也是有骨子的,因之能坚挺地站立。
诗贵形象思维,但是并不排 思辩,一首小诗也可以独具凝重的哲理。
诗,应该蕴含意境美。
美的意境,是诗的艺术生命之所在。从某种意义上说,缺少意境地美的分行排列的长短名,实在不是诗。唯美主义不应称道,但是诗不能不美。
美的意境离不开美的语言。在质相和清丽之间,我偏爱清丽。运用多种修辞手法,或比喻,或借代,或比拟,或夸张,或拈连,或通感,可以创造出人见人爱的清词丽句。
诗的,应该是美的。思想美和意境美复合而成的诗之美,是缪期女神青春常驻的标志。在真实的生命体验和社会感知中追求高品位的美学价值,诗才能获得辉煌而永恒的艺术生命。
(此文原载于1990年12月19日《扬州日报》) |